當天氣進入到秋冬轉換之際,氣溫一下熱一下冷,最常聽到一聲💥”碰”💥,磁磚因為熱脹冷縮不是翹起就是爆開,也就是俗稱的”彭共”。

昂睦在這邊提醒大家若發現磁磚有裂縫時,可先敲敲看磁磚表面,若只有一兩塊隆起破裂,進行修復即可,千萬不要這片地板或是牆壁爆光光才後悔莫及🤦‍♀️🤦

一般來說家中地磚隆有四大原因:
1、地磚縫隙尺寸處理不當,磚與磚之間的縫隙太小,就容易引發磁磚層的拱起現象。
2、裝潢的時候,師傅鋪貼磁磚若整平方式偷工減料,也會造成磁磚翹起現象。
3、另外就是在貼地板磁磚時,最初鋪設的水泥地面的品質較差,磁磚的水泥與原來的地面結合度不佳,地磚隆起的問題也是很常見。
4、當氣溫變化劇烈變化時,最容易導致磁磚爆裂,無論任何品牌或是材質的磁磚都會受到熱脹冷縮影響,遇到太大的溫差變化,爆裂的情況時有耳聞。

昂睦提醒各位,若磁磚爆裂面積沒有很大的話,要趕緊找施工團隊敲破切開,否則底下的空氣產生推擠效應,一些不夠牢固的磁磚就會一直被擠壓出來,到時磁磚就像跳舞一樣🤸‍♀🤸,一塊塊隆起,到時修補會非常不容易喔。

要怎麼處理磁磚彭共?

昂睦處理的方式通常有兩種,一種是打掉重鋪,另一種則是局部修復,說明如下:

(一)地板磁磚打掉重鋪

當家裡遇到大面積的磁磚爆裂、隆起,也就是整個地面結構已經被破壞,如果單單只要局部修復,全部重新鋪設雖然會比較花時間、費用高一些

但是打掉重鋪,才能確保每一個地方都可以獲得較好的施工水準,這是一個比較安全的作法。

如果選擇全部打掉重做,這麼浩大的工程建議昂睦多年來的經驗豐富,可視家庭需求與我們討論是要改用木紋地板或是一樣鋪設磁磚。

(二)局部修復磁磚

若發現家中磁磚只有輕微裂縫時,可先觀察地板表面,如果只有三到四塊隆起破裂,那麼趕緊進行局部修復即可,否則等到整片澎共,再請地板修繕來處理,那絕對非常劃不來。

昂睦所提供的磁磚修補技術有五大特點👍:

尤其灌注修補工法與傳統泥作工法最大不同在於灌注修補工法不需要敲除磁磚,另外除了方便針頭注射,必須切開磁磚的切割聲外,幾乎沒有噪音跟灰塵

通常只要一兩天時間就能完工,民眾不必搬家拆裝潢,施作費用也最經濟實惠

而且灌注工法最大特點就是不會有水泥,所以施工的時候,不會讓家裡灰塵滿天飛舞,不需要二次清潔

我們的施作案例

局部施工

地板重鋪

臺灣氣候溫差大,有時也有地震,磁磚膨脹爆裂問題時有耳聞,所以平時要觀察磁磚是否有隆起或輕微裂縫的現象,建議就要及早處理與補強

當您有遇到這樣的問題,歡迎加入我們的LINE或是臉書,拍照給昂睦專業施工團隊,讓我們搞定您家中磁磚爆裂的問題喔💪

連絡電話:03-667-0518

公司地址:300新竹市東區東大路二段8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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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磚使用的時間久了,經常會出現各種問題,那麼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是什麼呢? 新竹磁磚施工工程

一、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是什麼呢

1、自爆,地磚鋪設的時間久了也會出現自曝,因為室內溫度變化導致瓷磚受到牆體的壓力,時間久了就會自爆。 桃園磁磚破裂收費

2、熱脹冷縮,這種情況經常發生在夏季,不同材料的伸縮係數不一樣,牆體的主要材料為鋼筋混凝土,與它比起來瓷磚的伸縮性數要小很多,那麼當溫度變化時,瓷磚幾乎沒有變化,即溫度下降時牆體就會收縮,而瓷磚收縮的很慢,這就會使瓷磚被牆體擠爆。

3、粘合劑品質差,一般鋪貼瓷磚都會拿水泥砂漿為粘貼劑,將水泥與砂漿依照1比1的比例配比,假如配比不恰當,則無法達到需要的粘度,新竹磁磚爆裂翻新推薦此外砂子的含土量太高或品質不達標,也會導致粘貼不牢固,從而出現瓷磚空鼓、脫落的情況。

二、瓷磚鋪貼的注意點是什麼呢 桃園地磚破裂翻修推薦

1、選購瓷磚時要確保外層包裝上面的各種標識齊全,像是型號、顏色、尺寸等等。

2、同一平面施工的瓷磚型號與尺寸必須統一,否則就會影響到整體的美觀。 苗栗磁磚空心隆起翻修費用

3、鋪貼瓷磚以前需確保牆面平整穩固,因此需對牆面做處理,像是找平、噴水、除雜等等。 新竹外牆磁磚脫落收費

4、鋪貼的時候必須做好各個步驟的檢查與複查,假如是大面積的施工領域,需將它分成幾個小湯圓來檢驗,正常是每50平米當做一個檢查單位。

苗栗貼牆壁磁磚修繕推薦小編總結:以上就是地磚爆裂拱起的原因,從上述文章我們可以看出,導致它爆裂拱起的原因主要有三個具體是哪一種?

只要依據自家的實際情況來判斷。我們在處理這種問題時,需依據它的緣由來選擇恰當的方法,這樣才能夠在達到修理目的的同時避免很多麻煩,希望能夠幫到大家。 新竹磁磚破裂修補推薦

這個世界不會因為你有多慘,就一下子對你有多好  文/居經緯  夢想這個東西,放在心中越重,離現實越遠。不要等著天上掉餡餅,也不要奢望上天對你的同情。唯一去努力,才有可能看見一片新的天空。我們不妨這么想,有結果的努力是鍛煉,沒有結果的努力是磨煉,不管怎樣,每一種際遇都是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元素。  2013年暑假,我跟我上鋪的哥們在北京窮困潦倒。兩個人都倔強,不想跟家里人伸手要錢,就四處找工作,在“58同城”、“橙色部落”上看了很多兼職信息,也往學校窗口貼的兼職廣告上的聯系方式打了很多電話。最后要么是別人不滿意,要么是我們不滿意。我們只好先在38度高溫的宿舍里茍延殘喘。那時我倆已經過上了計劃經濟生活,每天都是康師傅泡面,一根火腿腸還要一人一半。學校也不知什么時候心血來潮,開始給宿舍裝電風扇,估計怕一些游戲宅男熱死“沙場”。我們走投無路的時候,宿舍的電風扇還沒有安好,每天早上7點不到就被電鉆聲音叫醒,夢想都被嚇跑。學校新蓋宿舍樓的施工噪音更是讓我們煩躁不安,幾乎要靠幻想來忘記世俗煩惱。幸好我們都沒有被現實打敗,硬是“相敬如賓”,同甘共苦,總算沒有造次的傾向。  后來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薪酬很吸引人,只不過工作環境是聲色場所,魚龍混雜。我是搞文藝創作的,認為那是不容錯過的人生體驗,而且那里應該會有我一直苦思冥想的小說情節;哥們是一心現實主義,趕快渡過難關就好,也顧不上太多,趕忙拉著我去面試。面試那人說要每人交600元服裝費押金,說是工作結束后退還。  我跟哥們思前想后,還問了很多人的建議,都認為不去為好,但最后我們還是把回家的盤纏拿出來,第二天去開始上班。  那可真是斷了后路,只有一心狠到底,要不只能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給別人看笑話。  我起初還有點猶豫,生怕是花錢買經驗,江湖險惡,我們畢竟太年輕。哥們說沒事,風雨之后方見彩虹。去工作前一天晚上,我跟哥們去外面買了一個大西瓜,兩人一人一半,一人一個勺,一挖一口,吃得倍兒甜,那是我迄今為止吃過最甜的西瓜。  因為第二天上班,當天大半夜我們就在大興區和朝陽區的交界處的馬路上流浪,那時候我才明白那些北漂的痛楚不堪。  聲色場所,花天酒地到底還是不太適合我們。我們雖然可以忍辱負重,但是在面對老板要求我們辦理AC卡(智能身份識別認證)時,我們還是選擇了退縮,畢竟不想為了一次生活體驗毀了整個人生。最后我們在零點以后沖出來的時候,大街上早已沒有人影,沒有公交,沒有地鐵,連出租車也不見蹤影。那時候我們倆身上加起來只有60多塊錢,而且即使有善良的出租車出現,從那地方回到五道口的住處至少也要100多塊錢。我們已經做好隨時扔錢跑路的準備,但很幸運,沒有出租車出現,我們的人生也因此少了一個污點。  我拿著尚且茍活于世的手機,打開百度地圖試圖找到早上來的那個公交站臺,打算坐一早的第一班車看看海淀的睡意闌珊。我按照語音提醒走了很遠,哥們在我旁邊,卻發現越走越覺得害怕,因為已漸漸沒有燈光。  恐懼,夜幕寒冷,根本就顧不上我們已經一敗涂地。那時候只想找家24小時營業的肯德基或是麥當勞填飽肚子,然后睡一覺,說不定睡醒了就會看見朝陽。  估計我是天生路癡,哥們看我已經被百度地圖搞得暈頭轉向,趕緊停下腳步。他看了地圖位置,然后往回走,總之凌晨2點過后,我們終于坐在肯德基吃上了漢堡,口袋里只剩下一大早的車費。  和最甜西瓜一樣,我永遠回憶那最美味漢堡,還有雞翅可樂,總之忘不了。苦難中的一切都被襯托得無限美好,想忘也忘不了。  本想回到學校,安生待在宿舍幾天,然后放下自尊,打電話跟爹媽哭訴,然后隨著手機短信息來了,銀行卡錢已到賬,就立即回家。  哥們是按照這個步驟來的,只不過他坐火車回四川的時候,困在途中三天三夜。本該睡一夜就到家的,最后五天后才勉強走到家門,像個乞丐一般。  哥們途中發了一個狀態:人在囧途。我們看了新聞,才知道那條鐵路線遭遇暴雨,前方已坍塌,所以被困三天三夜。整個車廂充滿著汗腥味和泡面味,還有臭腳味,那時候哥們打電話來說是以后再也不作死了,這輩子就安安穩穩快快樂樂一輩子挺好。  我那時還在學校,宿舍就剩我一人,我每天看著電視劇,敲著我信誓旦旦要完成的小說,吃著醬香餅和泡面,大半夜也去肯德基吃柯震東代言的黃金脆皮雞。那時候我已向一高中同學求助,所以有了一些流動資金,每天花錢看心情,總之不吃大餐就好。  哥們遭遇囧途后回到家,天天錦衣玉食,小日子過得舒坦的同時還不忘我這個共患難的兄弟,每天都要打電話來刺激我一番。此時我已經開始準備做家教,教高中數學,去面試時做了一份考卷,北京市西城區的二模試卷。我好歹也是江蘇出來的,再說高數學得也不賴,用了一個多小時就做好了。負責人對照答案評分,最后因為一道大題少寫了一種情況,考了146分,順利通過面試。第二天滿心歡喜拿著準備好的教案去上課,負責人告訴我必須講到九月初,我說講到八月中旬我得回家呀,我總不能暑假不回家吧,我爸媽會想我的。負責人讓我跟爸媽商量一下,我只好編了個謊說女朋友會想我的。那時我哪里有女朋友,連男朋友都幸災樂禍我了,還天天損我,最后為了爸媽我只好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差事,將回家的日程安排提前。  那個暑假,我的小說沒有寫完,也再也沒有續寫,我回到家過上了舒適的生活,舒適到我無所適從。  無所事事的時候開始思考要珍惜生活,所以那個暑假拼命自學了心理學,每次跟剛認識的人談話總是扯到心理學。一不留神就會發現自己在剖析對方心理,有時弄得對方無話可說,自己也挺尷尬,所以每次都撓著后腦勺跟別人道歉,后來熟了對方也會悄悄告訴我其實我的分析很準確,可以開個情感咨詢所,我笑了笑說我副業這么多忙不過來呀。  那個暑假我在家還接到一個電話,哥們說他的蘋果耳機丟在火車上了,然后花一百多買了一個,拆下包裝后發現是假的。我也幸災樂禍他一番,扯平了,那個暑假我跟我哥們也只能互相唾棄,互相取暖了,同是天涯淪落人,又何必自相殘殺。  其實這種接二連三的禍事并不少見,我跟我哥們的故事也不算什么大禍,只當是個經驗教訓,而且過程也挺歡樂。我們也知道這世上比之更絕望的事多了去了,我們雖然沒有繼續倔強到底,說到底也是為了自己父母著想,不想再出什么紕漏,萬一稍有不測,可就難以挽回。  不過那次經歷也讓我們懂得了很多,我開始在我幻想的文藝之路上小心翼翼地走。那篇擱置已久的小說也在我的創作計劃中;哥們有了上次教訓,開始有選擇性地找兼職,也收獲了不少。他也變得更加“百毒不侵”,學校國家級創新項目自告奮勇當了負責人,一路千辛萬苦,抵住外界壓力,最終完美結項,獲得一等獎。  可能是我們都不太慘吧,可是我跟我哥們在此之前都遭遇到了人生迄今為止最大的愛情滑鐵盧,人財兩空的時候我們像條狗,天天在宿舍眼巴巴地盯著手機看,做夢都夢到前任回到我們身邊,買彩票中了大獎,考試都全部優秀。  在我們看來,我們也算是鳳凰涅盤,浴火重生了。可是我們知道在我們最絕望的時候,我們就像沙漠中一顆枯萎的小草,上天并沒有給我們及時雨,而是給我們晴天萬里,烈日當空。周圍的世界也是,那些電影中陡然峰回路轉的橋段根本難以在現實中出現,除了茍延殘喘,除了咬緊牙關,當然還要順其自然,說不定有一天真會柳暗花明又一村。  以前看過一篇文章,文末說既然無路可逃,就一起死磕到底。的確這樣,我們要面對的苦難和挫折不會因為我們遭遇夠多而減少,上天不會因為你的悲慘而憫憐你,它只會安排一道又一道難關來磨煉你的意志。就像唐僧西天取經一樣,想要取得真經,就不要有返途的念想,你除了繼續死磕到底,根本沒有其他退路。我決定勇往直前的時候,那一扇安逸之門就已經關閉;你想回頭了,對不起,人家也不給你機會了。  這個世界不會因為你有多慘,就一下子對你有多好。人們在困境中最期待的就是瞬間逆轉,需要“天來之物”解決燃眉之急,而些許時間后即使真有什么喜從天降,我們也不會有那種慶幸和感激,我們說不定早已忘記當年的悲慘。  既然沒有“一下子”的奇跡,那就打破你自己的記錄,不斷刷新自己與苦難交鋒次數,只要尚有一口氣,就要抗爭到底。(www.lz13.cn)其實后來你會發現正因為自己的一點點堅持,成就了自我,局勢就會另有不同。  對待生命你不妨大膽冒險一點, 因為好歹你要失去它。如果這世界上真有奇跡,那只是努力的另一個名字。沒有人可以拯救自己,到最后拯救你的只有你自己。絕處逢生的喜悅,大難不死的慶幸,都不是你所想象的“人品守恒”。在這個世界面前,生活是無比具體而煩瑣的藤蔓,你只有從中體會到酸甜苦辣才知道它最后的余香。  夢想這個東西,越是放在心中越重,越是離現實越遠。不要等著天上掉餡餅,也不要奢望上天對你的同情。唯有去努力,才有可能看見一片新的天空。我們不妨這么想,有結果的努力是鍛煉,沒有結果的努力是磨煉,不管怎樣,每一種際遇都是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元素。  忽然想起網友的一句話,用在這里再好不過:  揣著文科生的心,陰差陽錯著了理科仔的道。一條工科生的命,索性一條路走到黑,不后悔就是,如此你奈我何?日子是狠狠淘了十次的米,流逝了很多養分,但不吃會死;我反復咀嚼,嘗出了甜。 很現實,這個世界只關心你能給予什么 不要向這個世界認輸,因為你還有牛逼的夢想 俞敏洪:這個世界本就不公平分頁:123

席慕容:大世界與小世界  很多美學方面的學者都認為藝術家是有些先天與人不同的稟賦在,這種稟賦并非人人可以求得的,應該承認,它是上天的一種寵遇。  不過,對我們一般人來說,我們雖無法求得寵遇,卻可以借培養后天的興趣來彌補這種遺憾。也就是說,就算我們的孩子不能在成人之后成為一個很偉大的畫家,我們卻可以讓他在一生之中部具有很好的藝術修養以享受做為一個欣賞者的樂趣。  我們有的父母付得起很昂貴的學費,送孩子去學畫、學鋼琴、學小提琴、學芭蕾……,然而卻沒有太多的父母付得起每天十分鐘的時間帶孩子來做一次悠閑的散步。  在幼兒時期,每個孩子都應該富有一種藝術的原創性,所以在觀賞兒童畫時,常有如“置身山陰道上,目不暇給”的感覺。我們成人就應該好好地把握這一段時間,多供給他們一些機會,多讓他們去觀察這個世界。  觀察四季的變換,觀察樹葉的色澤,觀察花草的生長,甚至觀察云的變化,這些都是可以培養幼兒觀察力與感受力的最佳途徑。  我們周圍有無數的小世界,但是因為我們成人看東西的習慣已經受了很深的實用價值觀念的影響,所以我們常有“只見森林,不見獨木”之感。可是,幼兒的觀察習慣卻未受社會的影響,因此,他們能用很新鮮的眼光來看大世界與小世界的種種不同。  我們常會碰到這種情況:帶著孩子散步,他會忽然蹲下來看螞蟻排隊,或者興高采烈地撿起一塊石頭來送給媽媽,要不然就會纏著媽媽追問:“為什么在樹上的香蕉是綠的?”或者問:“小白花有沒有媽媽?”  多可愛的問題!多可愛的童心!孩子在問你問題的時候,便是他向你敞開心靈之門的時候,盡量用他聽得懂的話來回答他吧,盡量向他顯示自然界的奇妙與美好吧。  讓我們與幼兒一起來做個欣賞者,從小對自然界的一切能欣賞與深入觀察的話,就已在藝術教育上邁出了一大步了。  但是,有一句很重要的話我一定要說出來:“千萬不要揠苗助長,不要做得太過分!”  這句話在我心中梗了很多年,每次在看兒童畫展的時候,在看報上報道哪個孩子得金牌的時候,在看哪個天才兒童因為幼小就到了外國,因而長大了就獲得成功之類的消息的時候,我心里就覺得有一部分在疼痛,郁悶極了。  今夜,我終于還是要把這句話說出來,我想問問你們的意見,為了那樣的一種成功,犧牲了一個孩子幸福的童年,到底值不值得?  我很敬佩陳必先女士,對于她的成就,我一直極為感動。可是.我一直想不透,陳女士的雙親,如何舍得在孩子九歲的時候就讓她離開,一個人到遙遠的地方,受了那么多苦,只為了要她成為一個偉大的鋼琴家。他們如何舍得?如何能夠下那樣的決定?我一直想不透。  也許因為我是個平凡的人,我不能忍受那樣的安排。所以,每次有陳女士的好消息的時候,我都特別為她高興。幸好她是天才,幸好她成功了,否則,童年的孤單與寂寞要拿什么來補償?  但是,天才到底不多,孩子的童年卻只有一次,能讓他們在沒有任何競爭與壓力之下好好地過一個童年,是母親該注意到的事。  所以我不喜歡看兒童畫展,更不愛看有金牌、銀牌,第一名、第二名的兒童畫展。看孩子們西裝筆挺地上臺領獎,后面父親母親祖父祖母的熱熱鬧鬧地圍了一大堆,有記者,有鎂光燈,甚至還象模象樣地發表一篇得獎感言,那可能是他記憶中最興奮的一剎那,(不過,多數都是他的父母記憶中最興奮的一剎那。)但是,然后呢?然后的接著來的日子呢?然后的接著來的比賽呢?  除非他是個渾小子,或者是個傻丫頭。否則他一定會開始有心理負擔了。得失的利害很明白地擺在他的眼前,畫圖對他將不再是一種單純的快樂,觀察自然對他也不再是一種享受,而只是一種資料的儲存,一個處心積慮要先人一步的生活的開始。他已不再是兒童了,或(www.lz13.cn)者,他心中有一部分已不再是兒童了。  我很討厭日本的兒童畫,正確一點,應該說,我很討厭日本老師拿出來參加兒童畫展的代表作品。那些作品確實有極為敏銳的觀察力與發表力,然而卻沒有童心。  沒有童心的童年不是我們該給孩子的禮物。   席慕容作品_席慕容詩集_席慕容散文集 席慕容的詩 席慕容的詩集 席慕容:驃悍分頁:123

韓少功:虧元  一九六八年,我參加了一次調查。中共湖南省委機關一個叫“永向東”的群眾組織,想解脫兩個省委干部,事先須查清這兩個干部全部親人的政治情況。為了避免對立派別的攻擊,他們擺出接受社會監督的姿態,邀請紅衛兵派人參加調查。就這樣,乳臭未干的我居然進了審干組,居然撈到了一次公費漫游全國的美差。  我們首先到了北京、錦州、沈陽的好幾座監獄,了解那個干部的一位堂兄。堂兄原是一個重要電臺的播音員,五十年代中因為一次現場直播時把共產黨要人“安子文”誤讀成國民黨要人“宋子文”,成了罪囚,判刑十五年,先后在上述監獄里服刑。我驚訝地發現,不管他寫下了多少上訴材料,所有的審理者都覺得他為一個字付出十五年的生命是應該的。當我們同他談話的時候,他居然也想通了,一口一個對不起黨對不起主席,覺得自己罪有應從他把年僅十五歲的我也叫作“政府”:“政府,我再也不會上訴了,我一定好好地改造思想。”  從電網和大墻下走回我們住宿的大車店,我突然生部一種恐怖:一種對“安”字、“宋”字以及其它文字的莫名恐怖。  大車店以外還響著武斗的一陣陣槍聲,到處有街壘,有彈痕,有硝煙,經常有一車車大喊大叫荷槍實彈的武斗人員在街上呼嘯而過,把大車店里的人們從睡夢中驚醒。一九六八年的遼寧,“紅司”正在攻打“革司”,“毛澤東思想”派正在圍剿“毛澤東主義”派。火車站那邊一場惡戰,竟使火車停開,使我和三個同行者在大車店里窩了整整兩個星期。這一切也許很難被后來人理解,比如很難被我的女兒理解。在后來人的眼光里,除了“紅司”、“革司”一類少有幾個詞的區別,當初武斗的雙方在思想、理論、作派、趣味、表情、著裝、語言方面完全沒有什么不同,他們事過境遷之后或做生意或打工,或讀學位或炒股票,更是彼此彼此。那么一場場紅著眼睛的相互廝殺是怎么發生的?  這就如同我曾經不能理解十字軍的東征。我讀過天主教的《圣經》也讀過伊斯蘭教的《古蘭經》,除了“上帝”和“真主”一類用語的差別,兩種宗教在強化道德律令方面,在警告人們不得殺生、不得偷盜、不得淫亂、不得說謊等等面,卻是驚人的一致,幾乎是一本書的兩個譯本。那么十字與新月之間為什么會爆發了一次又一次大規模圣戰?他們用什么魔力驅使那么多人從東邊殺到西邊又從西邊殺到東邊,留下遍地的骨和數以萬計孤兒寡母的哭嚎?在黑云低壓以及人們不會永遠記住的曠野,歷史只是一場詞語之間的戰爭嗎?是詞義碰撞著火花?是詞性在泥濘里掙扎?是語法被砍斷了手臂和頭顱?是句型流出的鮮血養肥了草原上的駱駝草,凝固成落日下抹一抹的閃光?……世界上自從有了語言,就一次次引發了從爭辯直至戰爭的人際沖突,不斷造就著語言的血案。我不以為這是語言的魔力,不,恰恰相反,一旦某些詞語進人不可冒犯的神位,就無一不在剎那間喪失了各自與事實原有的聯系,無一不在為勢不兩立的時候浮現出最大的同義性:成為戰爭主導者們權勢、榮耀、財產、王國版圖的無謂包裝。如果說語言曾經是推動過文化演進以及積累的工具,那么正是神圣的光環使語言失重和蛻,成為了對人的傷害。  二十世紀就要過去了。這個世紀獲得了科學和經濟的巨大成果,也留下了空前的環境危機、懷疑主義、性解放。留下了兩次世界大戰及其它幾百次戰爭的紀錄,使戰亡人數超過了前十九世紀戰亡人數的總和。這個世紀還噴涌出無數的傳媒和語言;電視,報紙,交互網絡,每天數以萬計的圖書,每周都在出產和翻新著的哲學和流行語,正在推動著語言的瘋長和語言的爆炸,形成地球表面厚厚積重的覆蓋。誰能擔保這些語中的一部分不會觸發新的戰爭?  語言迷狂是一種文明病,是語言最常見的險境。指出這一點,并不妨礙我每天呼吸著語言,吸吮著語言,在語言的海洋里畢其終生,被一個個詞語引人新的思維和感覺。一次次對那次遼寧之行的回想,只是使我多一點對語言的警:一旦語言僵固下來,一旦語言不再成為尋求真理的工具而被當作了真理本身,一旦言語者臉上露出自我獨尊自我獨寵的勁頭,表現出無情討伐異類的語言迷狂,我就只能想起一個故事。  故事發生在馬橋,一個七月十五祭祖的日子里。鹽午的叔叔馬文杰平反了,父親當漢奸的事也沒有什么人再提起了。以前沒有給他們好好地辦過喪禮,現在當然要補償。鹽午是馬橋最有錢的人,請來了洋樂班子,國樂班子,準備好好熱鬧一下。又準備了八桌酒席,給村里村外的一些親友送去紅帖。  回村祭祖的魁元也接到了一張紅帖,打開一看,臉立刻變了色。他叫胡魁元,帖子上竟寫成了“胡虧元”。  “虧”字太不吉利,也充滿著敵意——雖然這極有可能只是出于寫貼人一時的馬虎和懶惰。  “我嬲他老娘頓頓的!”  他憤憤地撕了紅帖。  他不能容忍一個“虧”字,就像五十年代的法官不能容忍一個“宋子文”,紅司派的戰士們不能容忍“革司”二字,十字軍不能容忍“真主”二字。一場語言圣 戰就從這里開始。  他沒有去赴宴。看著人們抹著油嘴從鹽午家那邊回來,恨恨地吞咬著自己的一個生紅薯。他對家人說,他要找鹽午家里的算帳。其實,他出門后先到煌寶家里坐了坐,又到復查家的菜園子里摘了條黃瓜吃吃,最后到天安門前看后生打了一陣臺球,看一桌后生摸了一圈麻將,根本不敢去找鹽午。他甚至害怕鹽午知道他來了,知道他要來吵棚。光是天安門那宅子的氣勢,足以把他的尿都駭得夾回來,他如何吵得過人家?幸好,他游游蕩蕩的時候,發現鹽午家還在裝修的一間鋪面里,有一把電鉆丟在地上,大概是停電了,工人喝茶去了,沒有收撿。剛才在這里打下手的鹽早也不見了,可能是纏上了另外一件什么事。魁元左右看一看,眼明手快地將電鉆塞進懷里,又順手拿了兩個插座板,溜出大門,跑到他三哥家的紅薯地里,挖了一個坑埋下再說。他知道這樣的東西以后可以賣到哪里去。  他不慌不忙回到家里,又是擦汗又是偏風,把跟著他的狗踢得驚叫,好像他已經很有權利這么踢了。  “也不睜開眼睛看看,我魁元是好欺的么?”他興沖沖地對母親說。  “鹽午那個貨如何說?”  “如何說?一切后果歸他負責”  只是沒有說有什么后果,又如何負責。母親看他忙著脫皮鞋擦皮鞋,忘了進一步問下去,去給他做飯。兩個嫂嫂抱著娃崽在門邊站了一會,對事情的結果有點半信半疑,迫使魁元再次說了幾句大話:“他鹽午有錢又如何?我一去,他就曉得的。”  吃完飯,魁元在家里呆不住,出門去找電視看。剛走到路口,發現路上堵著三個漢子,借著月光看出,其中一個是鹽午手下的一個管家,姓王。魁元裝作沒有看見,想擦身而過。  “走就是么?”王一把揪住他的胸口,“等你好久了,說,是要我們動手呢,還是你自己吐?”  “你說什么?”  “還裝蒜?”  “開玩笑呵?三哥。”  魁元笑了笑,想拍拍對方的肩,手還沒搭上去,對方一出腿,他就刷地一下矮了半截跪在地上。他兩臂護住腦袋大喊大叫“你們敢打人?你們憑什么打人?”  一個黑影給了他一拳,“哪個打人?”  “告訴你們,我也有兄弟……”  他腰上又挨了一腳。  “說,哪個打了你?”  “沒打,沒……”  “沒打呵?這還像句話。好好說,電鉆藏到哪里了?莫傷了和氣。”  “本來就是不要傷和氣么。今日你們發的帖子那樣缺德,我還沒跟鹽午哥說……”  “你說什么?”  “哦哦,我說我還沒有跟馬董事長說……”魁元還沒說完,感覺頭發被一只手揪住,腦袋不由自主地朝上牽引,扭到了王的大胡子面前。他看到的大胡子已經大大傾斜。  “你還想同我們耍一耍?”  “說,我說,好好好我說……”  “走!”  魁元的屁股上又有一次巨痛。  他帶三個漢子到紅薯地里,雙手刨去一些浮士,把電鉆和插座板取出來,毫無必要地把插座板拍拍灰,攻擊它的質量,“這些都是偽劣產品,我一看就曉得。”  “給點草鞋錢吧。”黑影們拿了電鉆,順便剮了魁元的手表,“今天算是給你個面子,以后再不懂味,割了耳朵再說話。”  “那當然。”  這件事是怎么被他們發現的,魁元滿心納悶但不敢問。他根本不敢吭聲,直到黑影遠了,腳步聲完全聽不見了,才站起來哭喪著臉罵:“崽呵崽,老子不殺了你們就不是人——”  他摸了摸手腕,那里確實空了,又到土坑里刨了刨,那里也確實空了。他決意去找村長。  村長根本不愿意聽他談什么虧元不虧元,手表不手表,聽他哭了起來,也只是眼角瞟了他一下。村長是個戲迷,晚上去天安門看戲。可惜這天沒有什么好戲。臺上是雙龍弓那邊來的一個厚度班,唱一些七拼八湊的地花鼓,唱腔、身、化妝、鑼鼓完全草得很,湊幾個人在臺上打禾曬谷一般,牛頭不對馬嘴地唱下去,實在沒有詞了,就來點擠眉弄限的穢言或昏話,博得臺下一笑,也算將就。臺下已經有好多人往上面甩草。  村長沒找到爛草鞋,便走出場子上路回家去睡覺。突然,一個哇哇哇的聲音在身后響起來,他還沒有來得及回頭,頸根已經被兩只手掐住,身子向前栽倒。額頭不知砸在什么東西上,腦袋里一陣金星四冒。他想看清身后是什么人。想明白這是一回什么事,但感到右耳處一陣清涼,用手一摸,那里已經空虛了很多。“耳朵——”他驚恐地大叫。他聽到身后有衣衫撕破的聲音,聽到身后黑影用最快的速度,吱吱咯咯咬著嘴里的什么東西,然后一口吐在地上,跳起腳來猛睬猛跺,再把地上的東西撿起,朝遠處人流最稠的方向拼力一甩。所有的動作都是在剎那間完成的。  “姓王的,撿你娘的耳朵去呵——”  是魁元透出酒臭的尖叫。  “王拐 子,你不聽君子言,耳朵喂狗去呵——-”  魁元顯然是一刀割錯了人  “魁拐子你要死呵,搞錯了咧!”分邊有人在喊。  周圍的人多起來了。有人沖上來了,攔腰摟住瘋了般的魁元。一陣扭打之后,魁元甩倒來人,沖破只攔,朝坡上的暗夜里跑去。  村長還處在全身哆魄的驚駭中,捂著腦袋右邊的流血處,一個勁地哀哭。“耳朵……哎喲喲我的耳朵喲……”他四肢落地狗一樣在地上尋找。有人突然想起來,說剛才魁元朝飯鋪那邊扔了什么,或許就是扔的耳朵?于是人們的目光一齊投向那邊,那邊的人也趕緊把一雙雙腳挪開,為流著血的村長,為幾支朝地上掃來掃去的手電光讓出空間。他們彎下腰,很快找到了一個紙煙盒子,還有幾塊西瓜皮,幾堆豬糞,就是沒有發現一片肉。最后,一個娃崽眼睛尖,在一只爛草鞋里把這片肉找到了,可惜已經血肉模糊,嵌進了一些砂粒,糊了黑黑的泥污,而且完全冰涼,怎么看也不像人的東西了。人們說,它沒有被狗叼走,是不幸中的萬幸。  人們松弛了雙腳,可以大大方方朝地上踩了,不擔心踩著什么珍貴的東西了。腳下的土地,重新結實堅硬起來。  村長頭纏著白紗布從鄉衛生院回來,已接近第二天早晨。據說耳朵是馬馬虎虎縫上了,但魁元那賊養的做得太絕,把它嚼咬得不成樣子。郎中說,耳朵最后能不能接活,暫時還沒有把握,先接上看吧。很多人圍在他家的門口,探頭探腦前里面看。  三個月以后,魁元的案子終于在區法庭判決。他逃跑到岳陽,還是被鹽午派治安聯防隊從那里抓了回來。他的罪名是暴力傷人加盜竊,兩罪并罰,判刑八年。他沒有請律師,也顯得無所謂,站在法庭上還不時朝后面幾個要好的后生咧咧嘴,笑一笑,頭發朝后瀟灑地一擺。如果不是法警喝止,后面的那些后生已經把點燃的香煙朝他丟過來了。  “煙都抽不得么?”他作出很驚訝的樣子。  庭長問他最后有什么說的,他又作出很驚訝的樣子:  “我有罪么?笑話,我有什么罪?我只是看錯了人,只怪我那天喝多了一點酒。你們曉得,我平時是不喝酒的,除非是人頭馬,XO,長城干白,孔府家酒頂多也只喝一小杯。我的問題是朋友太多,人家一見面硬要我喝,有什么辦法呢?不喝對不起朋友可!舍(www.lz13.cn)命陪君子吧。再說那一天是七月半,鬼門開,不喝對不起先人……”  他被法官打斷一次以后,連連點頭,“好好好,我揀重要的說,實質的問題說。當然,我是做了一點不那么文明的事情,但是,這不是犯罪,絕對不是犯罪,頂多只是一下看花了眼,就像一失手,打爛了一個碗。你們說對不對?我相信經過今天的審判,這個問題已經很清楚了,事實勝于雄辯。我已經向上面反映了這個問題。專署的李局長很快就會來的,就是糧食局的局長,我前不久還在他那里吃過飯……”他關于那天吃飯時天氣、環境、菜譜的種種描繪,再一次被法官不耐煩地要求略去,只得從命。“好吧,不說李局長了。上面對這個事是有看法的。省里的韓主編也認為我沒什么問題。韓主編你們都認識吧?……怎么?你們連韓主編都不曉得?他是我老爹最好的朋友呵!原來就是我們這個縣文化館的呵!我勸你們打個電話去問一問,問一問他,省政府對這個問題到底怎么看……”  他的十八扯足足耗費了二十多分鐘。  法官盯著他一口焦黃的牙齒,覺得他一口歪理,駁斥了他的申訴,讓警察把他帶了出去。他留給人們一個背影,還有過于長的西裝褲,垮在腳后跟的褲腳邊在地上掃來掃去,拖泥帶水。   韓少功作品_韓少功散文集 韓少功:遙遠的自然 韓少功:夜晚分頁: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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